污点(1 / 2)

晓镜昏 靖玥公子 2712 字 3天前

污点

听到动静的景启啃着桃子从影壁后探出头来“怎么才回来!我哥又跟你说什么了?”

“说你爱逛南巷子,要我把你看紧些。”南箕把景启后背蹭到的白灰拍个干净,顺手又在腰上摸了一把。

“我那不是为了公务吗!”景启耳根通红,往旁边挪了一步,离他远远的“九哥也是,小皇帝明显只是将叶永欢当成替身,有什么好担心。”

“九王爷担心是对的。”南箕撩开挡在面前的树枝,向景启走去“你只晓得小皇帝打他,那他打了小皇帝你知道吗?”

景启一怔,吃进嘴里的桃子都忘了嚼“怎么会!”

“不敢信吧!就在猎场的帐篷里,当着御医和小太监的面,对着你小侄儿那张可爱的小脸擡手就是一巴掌,这一巴掌可把所有人都给打懵了,奇怪的是皇上竟然没恼,还开口安慰他不要怕。”

景启眼睛睁得更大了,他吃桃子吃的脸暇鼓囊囊的,再这么一愣住,像极了惊住的小飞鼠,南箕看的手痒,在那鼓囊囊的脸暇上揉了一把“我不晓得你侄儿的性子,但身为皇上肯让到这一步,那他一定很爱他,而且还是不自知的那种。”

景启抵着他的手不让摸“不自知的爱?”

“对!”南箕揉着他的发,低声道“那种爱很可怕的,你可不能学他。”

南箕现在比景启要高一些,景启被揉的有些站不住,伸手推他又推不走,他晕头晕脑的问“怎么恐怖了?”

“不自知的爱就像是无色无味的剧毒,饮时无感,甚是有些索然无味,等到发现中毒时,毒已深入骨髓,即便华佗再世,也难救他性命,而且发现中毒的时间越晚,毒发时越是痛苦。”

景启被他揉的站不稳,脚下一个踉跄扑落到他怀里,景启仰头看他,问道“那我们呢?”

南箕也困与这个问题,而且被他这么一问,心里甚是烦躁。

“也许是酒,也许是毒。”

若是景启肯扯掉那层纱,他们的爱便是一坛烈酒,叫人醉死也愿意,若是一直遮着掩着,便是带着苦味的毒,饮时痛苦,毒发时更是痛苦。

“也许是毒酒也说不准。”景启往旁边挪了几步,离开了他的怀抱。

“毒酒.....你可真残忍。”

景启啃着桃子问“送叶永欢出城这事是你去做,还是我做?”

“一起做!”

南箕拉着后衣领把人又拽了回来,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将唇间的桃香吻走了一半,南箕本来想着点到为止,结果一发不可收拾。

桃子摔在竹林底下,甜香的桃汁引来了几只贪吃的蚂蚁,景启被人抵在影壁上,扣得严实的立领被粗暴的扯开来,扣子也不知崩落到了哪里,景启被吻得有些失神,喘息之间看到一双凶狠贪婪的眸。

景启一个激灵,擡手抵住那逼近的人“这里不行!”

这可是萧王府大门口,且不说靖王会不会转过头来找他,安分守己两个大活人还在门口站着呢!

铁掌将军不是铁脸将军,他还没厚脸皮到可以让人看活春宫的地步。

南箕抱着人不松,手贴着窄腰缓缓下滑“那你说哪里行?”

景启很容易就被他揉的热了,难受的咬着唇,汗津津的靠在影壁上。

南箕的声音有些沉“十四爷再犹豫,草民可就真的要以下犯上了。”

“你以下犯上的还少吗.......”

南箕长指撩过他的耳垂,问“去哪儿?”

“地室。”

紫藤花期将过,整个水榭只有几朵紫花零星的开着,不少豆荚坠在交错的藤蔓中,当风涌入水榭,豆荚像碧色的铁马,叮叮当当晃得可爱。

“你确定要我这么说?”景启转了转脖子,觉得后颈又热又痛,南箕为他按肩,看着他脖子被镣铐磨的发红,心疼的在上面落下几个轻吻。

景启被他亲的有些痒,侧了身躲开了“你就放过我吧!”

南箕对他向来没有抵抗力,再这么亲下去俩人还得去一次地室。

“还是打造一套纯金的吧!”南箕为他揉着肩哄道“金子软,不会磨人。”

“俗气,我爱金子,却不爱金器。”

景启可不吃他这一套,况且他从来没觉得那些死物能把他折磨得生死不能。

“这么跟叶永欢说,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

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”

南箕不死心的哄他“就打一副镣铐,把链条绑在你身后,保证你看不到。”

“但这话也太戳心了,多少年的感情,最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替身,你让我说这话,不等于让我拿刀将他杀一回吗?不行,绑在身后硌人。”

“置之死地方能后生,你不这么说,他怎么对皇上死心,再这么拖下去,皇上只会越陷越深,靖王心善,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手,但太后可就不一样了,她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成为千古笑柄吗?你这么做可是救他。”

南箕为他耐心的揉着肩,凑到他耳边道“到时候草民躺着,您在上边,保证不让链条硌着爷。”

景启耳根红了,闷着半晌才说话“那你怎么不去跟他说,为什么非要我去开这个口。”

“恶人我也能做,只不过那叶永欢会信我吗?”南箕耐着性子跟他磨着,像个闹着要吃糖的孩子“打一个,我保证十四爷会喜欢的。”

“那什么时候跟叶永欢说?九哥最近可没什么耐性。”

“明天我就把人请来。”南箕将下巴搭在景启肩上,手缓缓下移,揉肩变成了揉腰“我家十四爷宽肩窄腰,再绑着链条一定美艳绝绝。”

景启脖上红了一片,嘟囔道“你自己怎么不绑,爷打算给你打小铃铛,绑在你那公狗腰上。”

南箕一口答应了下来,声音透着兴奋“打一对,咱俩各戴一个,。”

景启的腰本来又酸又疼,被他几下揉开来,舒服的他眯起了眼睛“打这么多做什么?戴着不嫌重啊!”

“爷嫌重可以不动,草民来伺候爷。”不怀好意的人坏兮兮的说道“爷光趴着听响就成。”

景启把脸埋在胳膊里不理他,一朵紫藤花被风吹落,南箕伸手接了过来,别在了景启发上。

“晃一下,响三声,物超所值,绝对划算。”

“三声?”景启奇怪道“不是两个铃铛吗?哪儿来的第三声。”

南箕突然手里加了力气,正好揉按在他酸楚不已的腰窝上,景启一个不备哼出了声,声音出来的瞬间他便反应过来,继续做鸵鸟,脸埋在胳膊里不吭声。

南箕继续为他揉着腰,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,揉的景启身上打颤,牙关咬的发麻。

“舒服吗爷?”南箕的声音里憋着笑,透着坏。

十四爷听得清楚,不服输的梗着脖子硬抗“族长手上功夫一般,日后得多练练才行。”

“草民谨遵王爷密令,日后定会勤加练习。”

族长将日后练习这四个字咬的极重,拇指从后腰一路滑按到后勃颈,急浪似的冲击力一下冲散了后背的酸麻,随之而来的舒张快感激的十四爷闷哼一声。

“就是怕十四爷身骄肉贵,经不得操劳。”